太极东堂夏少康高祖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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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氏春秋曰:二月丙辰,帝宴群臣于太极东堂,与侍中荀顗、尚书崔赞、袁亮、钟毓、给事中中书令虞松等并讲述礼典,遂言帝王优劣之差。帝慕夏少康,因问顗等曰:“有夏既衰,后相殆灭,少康收集夏众,复禹之绩,高祖拔起陇亩,驱帅豪俊,芟夷秦、项,包举㝢内,斯二主可谓殊才异略,命世大贤者也。考其功德,谁宜为先?”顗等对曰:“夫天下重器,王者天授,圣德应期,然后能受命创业。至于阶缘前绪,兴复旧绩,造之与因,难易不同。少康功德虽美,犹为中兴之君,与世祖同流可也。至如高祖,臣等以为优。”帝曰:“自古帝王,功德言行,互有高下,未必创业者皆优,绍继者咸劣也。汤、武、高祖虽俱受命,贤圣之分,所觉县殊。少康、殷宗中兴之美,夏启、周成守文之盛,论德较实,方诸汉祖,吾见其优,未闻其劣;顾所遇之时殊,故所名之功异耳。少康生于灭亡之后,降为诸侯之隶,崎岖逃难,仅以身免,能布其德而兆其谋,卒灭过、戈,克复禹绩,祀夏配天,不失旧物,非至德弘仁,岂济斯勋?汉祖因土崩之势,仗一时之权,专任智力以成功业,行事动静,多违圣检;为人子则数危其亲,为人君则囚系贤相,为人父则不能卫子;身没之后,社稷几倾,若与少康易时而处,或未能复大禹之绩也。推此言之,宜高夏康而下汉祖矣。诸卿具论详之。”

魏氏春秋曰:二月丙辰,帝宴群臣于太极东堂,与侍中荀顗、尚书崔赞、袁亮、钟毓、给事中中书令虞松等并讲述礼典,遂言帝王优劣之差。帝慕夏少康,因问顗等曰:“有夏既衰,后相殆灭,少康收集夏众,复禹之绩,高祖拔起陇亩,驱帅豪俊,芟夷秦、项,包举㝢内,斯二主可谓殊才异略,命世大贤者也。考其功德,谁宜为先?”顗等对曰:“夫天下重器,王者天授,圣德应期,然后能受命创业。至于阶缘前绪,兴复旧绩,造之与因,难易不同。少康功德虽美,犹为中兴之君,与世祖同流可也。至如高祖,臣等以为优。”帝曰:“自古帝王,功德言行,互有高下,未必创业者皆优,绍继者咸劣也。汤、武、高祖虽俱受命,贤圣之分,所觉县殊。少康、殷宗中兴之美,夏启、周成守文之盛,论德较实,方诸汉祖,吾见其优,未闻其劣;顾所遇之时殊,故所名之功异耳。少康生于灭亡之后,降为诸侯之隶,崎岖逃难,仅以身免,能布其德而兆其谋,卒灭过、戈,克复禹绩,祀夏配天,不失旧物,非至德弘仁,岂济斯勋?汉祖因土崩之势,仗一时之权,专任智力以成功业,行事动静,多违圣检;为人子则数危其亲,为人君则囚系贤相,为人父则不能卫子;身没之后,社稷几倾,若与少康易时而处,或未能复大禹之绩也。推此言之,宜高夏康而下汉祖矣。诸卿具论详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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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魏氏春秋》记载:二月丙辰日,皇帝在太极东堂宴请众臣,与侍中荀顗、尚书崔赞、袁亮、钟毓、给事中中书令虞松等一起讲读经典,于是谈到了帝王之间的优劣差异。皇帝心中仰慕夏帝少康,就询问荀顗等人说:“夏代已经衰落,之后帝相死亡,少康聚集有夏余众,兴复夏禹的伟绩,汉高祖从田间兴起,指挥天下豪杰,灭秦氏、诛楚项,一统天下,这两位帝王可以称得上有过人的才能和谋略,是知名当世的大贤。考究他们的功业和德行,谁应当更优秀呢?”荀顗等回答说:“天下的权力,是上天授予帝王的,圣德之人顺应期运,然后能够受之天命,开创大业。至于凭借前人的基业,恢复往日的功绩,成就功业与当时的形势有关,难易程度有所差别。夏少康虽然在功业和德行上有美好的声誉,但他仍是中兴朝代的帝王,可以与世祖光武帝同属一类,至于汉高祖,臣等认为他比少康更优秀。”皇帝说:“自古以来,帝王的功业、德行和谈吐、举止,在相互比较之下,有高低上下的差别,不一定开创大业的帝王全都优秀,继承前人基业的帝王就都低劣。商汤、周武王、汉高祖虽然同是受之天命的帝王,但他们的德行和才能在资质方面,让人觉得差别很大。夏少康、殷太戊有中兴朝代的美好声誉,夏启、周成王遵循先王法度而享有盛名,衡量他们的道德品行,比较他们实际的功绩,与汉高祖的功德相比较,我只看见他们比汉高祖优秀,不曾听闻他们比汉高祖低劣;只是因为帝王所处时代的不同,所建立的功业存在差别罢了。少康降生在帝相亡国之后,屈身作为有仍氏、有虞氏的属吏,历经艰险,只是侥幸存活,后来他能够广施恩德,从而使初始大计稳妥可行,最终在过击败了浇,在戈消灭了豷,兴复夏禹的功绩,郊祀始祖以配祭天神,使典章制度不再遗失,倘若没有高尚的品德,广博的仁爱,难道能成就这样的功勋吗?汉高祖趁机在秦朝崩溃覆灭的局势下,凭借一时间的权力,仅是纵任智谋勇猛成就大业,举动行为,大多违背圣人的准则;作为儿子多次使父母妻儿陷入危难,身为帝王却囚禁贤相萧何,作为父亲又不能在战乱中保护儿女;身故以后,汉氏江山几度倾危,倘若与少康互换时代而存身处世,或许汉高祖不能兴复夏禹的功绩吧。由此推断,夏少康应当在上,汉高祖在下。还请诸位爱卿详细探讨这个问题。”

《魏氏春秋》记载:二月丙辰日,皇帝在太极东堂宴请众臣,与侍中荀顗、尚书崔赞、袁亮、钟毓、给事中中书令虞松等一起讲读经典,于是谈到了帝王之间的优劣差异。皇帝心中仰慕夏帝少康,就询问荀顗等人说:“夏代已经衰落,之后帝相死亡,少康聚集有夏余众,兴复夏禹的伟绩,汉高祖从田间兴起,指挥天下豪杰,灭秦氏、诛楚项,一统天下,这两位帝王可以称得上有过人的才能和谋略,是知名当世的大贤。考究他们的功业和德行,谁应当更优秀呢?”荀顗等回答说:“天下的权力,是上天授予帝王的,圣德之人顺应期运,然后能够受之天命,开创大业。至于凭借前人的基业,恢复往日的功绩,成就功业与当时的形势有关,难易程度有所差别。夏少康虽然在功业和德行上有美好的声誉,但他仍是中兴朝代的帝王,可以与世祖光武帝同属一类,至于汉高祖,臣等认为他比少康更优秀。”皇帝说:“自古以来,帝王的功业、德行和谈吐、举止,在相互比较之下,有高低上下的差别,不一定开创大业的帝王全都优秀,继承前人基业的帝王就都低劣。商汤、周武王、汉高祖虽然同是受之天命的帝王,但他们的德行和才能在资质方面,让人觉得差别很大。夏少康、殷太戊有中兴朝代的美好声誉,夏启、周成王遵循先王法度而享有盛名,衡量他们的道德品行,比较他们实际的功绩,与汉高祖的功德相比较,我只看见他们比汉高祖优秀,不曾听闻他们比汉高祖低劣;只是因为帝王所处时代的不同,所建立的功业存在差别罢了。少康降生在帝相亡国之后,屈身作为有仍氏、有虞氏的属吏,历经艰险,只是侥幸存活,后来他能够广施恩德,从而使初始大计稳妥可行,最终在过击败了浇,在戈消灭了豷,兴复夏禹的功绩,郊祀始祖以配祭天神,使典章制度不再遗失,倘若没有高尚的品德,广博的仁爱,难道能成就这样的功勋吗?汉高祖趁机在秦朝崩溃覆灭的局势下,凭借一时间的权力,仅是纵任智谋勇猛成就大业,举动行为,大多违背圣人的准则;作为儿子多次使父母妻儿陷入危难,身为帝王却囚禁贤相萧何,作为父亲又不能在战乱中保护儿女;身故以后,汉氏江山几度倾危,倘若与少康互换时代而存身处世,或许汉高祖不能兴复夏禹的功绩吧。由此推断,夏少康应当在上,汉高祖在下。还请诸位爱卿详细探讨这个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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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丁巳,讲业既毕,顗、亮等议曰:“三代建国,列土而治,当其衰弊,无土崩之势,可怀以德,难屈以力。逮至战国,强弱相兼,去道德而任智力。故秦之弊可以力争。少康布德,仁者之英也;高祖任力,智者之俊也。仁智不同,二帝殊矣。诗、书述殷中宗、高宗,皆列大雅,少康功美过于二宗,其为大雅明矣。少康为优,宜如诏旨。”

译:第二天(丁巳日),讲读已经结束,荀顗、袁亮等讨论说:“夏、商、周三代建立国家,以分封土地的制度治理天下,当国家衰败的时候,没有崩溃覆灭的局势,可以广施恩德使人心怀感激,很难动用武力使人屈服从命。到了战国时期,实力强大的诸侯兼并弱小的诸侯国,背离道德仁义而纵任谋略权术。因此在秦朝衰弊之时可以用武力来争夺天下。夏少康广施恩德,可谓是仁人中的英雄;汉高祖凭借众将之力,称得上是智者中的俊杰。仁人与智者并不相同,两位帝王的确存在差别。《诗经》、《尚书》记述了殷中宗太戊、殷高宗武丁,他们被列入才德高尚者的行列,夏少康的功绩和美德超过太戊及武丁,他有大雅之才是很明显的。夏帝少康比汉高祖更优秀,应当如同陛下圣谕。”

翌日丁巳,讲业既毕,顗、亮等议曰:“三代建国,列土而治,当其衰弊,无土崩之势,可怀以德,难屈以力。逮至战国,强弱相兼,去道德而任智力。故秦之弊可以力争。少康布德,仁者之英也;高祖任力,智者之俊也。仁智不同,二帝殊矣。诗、书述殷中宗、高宗,皆列大雅,少康功美过于二宗,其为大雅明矣。少康为优,宜如诏旨。” 译:第二天(丁巳日),讲读已经结束,荀顗、袁亮等讨论说:“夏、商、周三代建立国家,以分封土地的制度治理天下,当国家衰败的时候,没有崩溃覆灭的局势,可以广施恩德使人心怀感激,很难动用武力使人屈服从命。到了战国时期,实力强大的诸侯兼并弱小的诸侯国,背离道德仁义而纵任谋略权术。因此在秦朝衰弊之时可以用武力来争夺天下。夏少康广施恩德,可谓是仁人中的英雄;汉高祖凭借众将之力,称得上是智者中的俊杰。仁人与智者并不相同,两位帝王的确存在差别。《诗经》、《尚书》记述了殷中宗太戊、殷高宗武丁,他们被列入才德高尚者的行列,夏少康的功绩和美德超过太戊及武丁,他有大雅之才是很明显的。夏帝少康比汉高祖更优秀,应当如同陛下圣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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赞、毓、松等议曰:“少康虽积德累仁,然上承大禹遗泽余庆,内有虞、仍之援,外有靡、艾之助,寒浞谗慝,不德于民,浇、豷无亲,外内弃之,以此有国,盖有所因。至于汉祖,起自布衣,率乌合之士,以成帝者之业。论德则少康优,课功则高祖多,语资则少康易,校时则高祖难。”

·崔赞、钟毓、虞松等讨论说:“少康虽然积累功德仁爱,然而承继先祖夏禹遗留下的德惠恩泽,在内有有虞、有仍氏的支持,在外有遗臣靡、臣女艾相助,寒浞为人邪恶奸佞,对百姓不施恩德,浇、豷没有亲信,内外之人都背弃他们,因此少康能中兴夏代,大概有这些方面的原因。至于汉高祖,平民出身,率领一时聚集的将士,成就了帝王的大业。衡量德行则少康优秀,考查功绩则高祖更多,分析条件则少康容易,比较时局则高祖更难。”

赞、毓、松等议曰:“少康虽积德累仁,然上承大禹遗泽余庆,内有虞、仍之援,外有靡、艾之助,寒浞谗慝,不德于民,浇、豷无亲,外内弃之,以此有国,盖有所因。至于汉祖,起自布衣,率乌合之士,以成帝者之业。论德则少康优,课功则高祖多,语资则少康易,校时则高祖难。” ·崔赞、钟毓、虞松等讨论说:“少康虽然积累功德仁爱,然而承继先祖夏禹遗留下的德惠恩泽,在内有有虞、有仍氏的支持,在外有遗臣靡、臣女艾相助,寒浞为人邪恶奸佞,对百姓不施恩德,浇、豷没有亲信,内外之人都背弃他们,因此少康能中兴夏代,大概有这些方面的原因。至于汉高祖,平民出身,率领一时聚集的将士,成就了帝王的大业。衡量德行则少康优秀,考查功绩则高祖更多,分析条件则少康容易,比较时局则高祖更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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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曰:“诸卿论少康因资,高祖创造,诚有之矣,然未知三代之世,任德济勋如彼之难,秦、项之际,任力成功如此之易。且太上立德,其次立功,汉祖功高,未若少康盛德之茂也。且夫仁者必有勇,诛暴必用武,少康武烈之威,岂必降于高祖哉?但夏书沦亡,旧文残缺,故勋美阙而罔载,唯有伍员粗述大略,其言复禹之绩,不失旧物,祖述圣业,旧章不愆,自非大雅兼才,孰能与于此?向令坟、典具存,行事详备,亦岂有异同之论哉?”于是群臣咸悦服。

皇帝说:“诸位爱卿谈论少康中兴夏代,凭借的是前人基构,汉高祖开创汉氏大业,却是平地起家,你们说的在理,然而我不知道在夏、商、周的时代,如少康那样假借德行成就功勋是多么的困难,而在秦氏、楚项时期,像汉高祖这样凭借武力夺取天下又是多么的容易。而且上古帝王首先树立德行,其次建立功勋,汉高祖虽功高盖世,但不及少康享有品德高尚的美名。何况仁者一定果敢刚毅,诛除凶暴必定动用武力,少康勇武善战的威名,难道一定在汉高祖之下吗?只是《夏书》佚失,旧典残缺,因此功勋美誉阙略而未能载入史册,仅有伍员简略地述说概要,提及少康兴复夏禹的功绩,使典章制度不再遗失,效法先祖光大帝业,使旧代经籍校勘无误,倘若不是德行高尚兼具才能的人,谁能够有少康这番作为呢?假使三坟、五典都保存完好,帝王的举动行为记载详细,难道君臣间还会有意见不一致的讨论呢?”于是群臣都对曹髦的话心悦诚服。

帝曰:“诸卿论少康因资,高祖创造,诚有之矣,然未知三代之世,任德济勋如彼之难,秦、项之际,任力成功如此之易。且太上立德,其次立功,汉祖功高,未若少康盛德之茂也。且夫仁者必有勇,诛暴必用武,少康武烈之威,岂必降于高祖哉?但夏书沦亡,旧文残缺,故勋美阙而罔载,唯有伍员粗述大略,其言复禹之绩,不失旧物,祖述圣业,旧章不愆,自非大雅兼才,孰能与于此?向令坟、典具存,行事详备,亦岂有异同之论哉?”于是群臣咸悦服。 皇帝说:“诸位爱卿谈论少康中兴夏代,凭借的是前人基构,汉高祖开创汉氏大业,却是平地起家,你们说的在理,然而我不知道在夏、商、周的时代,如少康那样假借德行成就功勋是多么的困难,而在秦氏、楚项时期,像汉高祖这样凭借武力夺取天下又是多么的容易。而且上古帝王首先树立德行,其次建立功勋,汉高祖虽功高盖世,但不及少康享有品德高尚的美名。何况仁者一定果敢刚毅,诛除凶暴必定动用武力,少康勇武善战的威名,难道一定在汉高祖之下吗?只是《夏书》佚失,旧典残缺,因此功勋美誉阙略而未能载入史册,仅有伍员简略地述说概要,提及少康兴复夏禹的功绩,使典章制度不再遗失,效法先祖光大帝业,使旧代经籍校勘无误,倘若不是德行高尚兼具才能的人,谁能够有少康这番作为呢?假使三坟、五典都保存完好,帝王的举动行为记载详细,难道君臣间还会有意见不一致的讨论呢?”于是群臣都对曹髦的话心悦诚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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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书令松进曰:“少康之事,去世久远,其文昧如,是以自古及今,议论之士莫有言者,德美隐而不宣。陛下既垂心远鉴,考详古昔,又发德音,赞明少康之美,使显于千载之上,宜录以成篇,永垂于后。”帝曰:“吾学不博,所闻浅狭,惧于所论,未获其宜;纵有可采,亿则屡中,又不足贵,无乃致笑后贤,彰吾暗昧乎!”于是侍郎钟会退论次焉。

中书令虞松进言说:“少康的事迹,距今已经很长时间了,记载内容含糊不明,所以从古至今,谈论他的人寥寥无几,他的美好品德被隐没而未能得到宣扬。陛下您既能关注年代久远的文献,考查古代十分详尽,又句句掷地有声,为夏少康彰明他的美德,使他的声名在千年之后得以显扬,应当记录后整理成文章,永世留传以示后人。”皇帝说:“我的学识不够渊博,见识贫乏,还担心自己的言论不符合道理;即使有可取之处,诸位爱卿也能料想的到,又算不上是至理名言,岂不是使后世贤人讥笑我,显出我的愚昧吗!”于是在讨论结束后,侍郎钟会将议论记录编次成文。

中书令松进曰:“少康之事,去世久远,其文昧如,是以自古及今,议论之士莫有言者,德美隐而不宣。陛下既垂心远鉴,考详古昔,又发德音,赞明少康之美,使显于千载之上,宜录以成篇,永垂于后。”帝曰:“吾学不博,所闻浅狭,惧于所论,未获其宜;纵有可采,亿则屡中,又不足贵,无乃致笑后贤,彰吾暗昧乎!”于是侍郎钟会退论次焉。 中书令虞松进言说:“少康的事迹,距今已经很长时间了,记载内容含糊不明,所以从古至今,谈论他的人寥寥无几,他的美好品德被隐没而未能得到宣扬。陛下您既能关注年代久远的文献,考查古代十分详尽,又句句掷地有声,为夏少康彰明他的美德,使他的声名在千年之后得以显扬,应当记录后整理成文章,永世留传以示后人。”皇帝说:“我的学识不够渊博,见识贫乏,还担心自己的言论不符合道理;即使有可取之处,诸位爱卿也能料想的到,又算不上是至理名言,岂不是使后世贤人讥笑我,显出我的愚昧吗!”于是在讨论结束后,侍郎钟会将议论记录编次成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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